芙芙芙芙

叫我芙芙,应该算是isfp?还是infp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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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有蛋仔/光遇/第五/塞尔达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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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很忙,周末和晚上会出没
(所以有没有人和我玩光遇

【雷卡】叫你一声哥哥.1

闻止北:

#是私生子雷狮&三皇子卡米尔的魔幻设定!!!
  私生子雷狮&三皇子卡米尔
  
  私生子雷狮&三皇子卡米尔
   
#有私设,有爆笑ooc。第一次写雷卡我很忐忑。
  
#雷王星平民的青涩刺儿头雷狮,和从凹凸大赛重生回来的理智稳重卡米尔。 
  
  







 

1.
  
  卡米尔有些费劲的推着铁铺后门,陈旧发霉的木质巨门的转轴早就生了厚厚一层锈、平日里成年人也极难推开,加之门板隔音良好,久而久之几乎没人想起这之后还有一个仓库。
  

 

  他即使戴着丝绸手套,手心也被粗糙的木刺扎的倒吸一口气。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推门声被门后依稀传来的嘈杂声音盖住,卡米尔也不着急喊人来帮忙,有一搭没一搭的推着,在心里默数三个数。
  

 

  一,二,三,行了。
  


 

  门后一声清亮的爆喝,盖住纷乱的噪音传出来:“佩利,去给卡米尔开门!”
  
  卡米尔于是才慢吞吞的收回手——收的速度有点慢,门板被呼的一声大力拉开,他的手险些摸上对方汗湿的胸肌。他还没对这种有些失礼的唐突行为有什么表示,佩利就怪叫一声捂着胸“蹭蹭蹭”后退:
  
  “雷狮老大,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在卡米尔老弟面前露胸的!!!我最近真的有好好听你的话穿上衣,可是打造这个玩意儿太热了……”
 

 
  雷狮拿着焊枪冷笑一声,要不是卡米尔还衣冠楚楚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口,佩利的一头乱毛还得被恶意薅去不少。
  
  卡米尔迈步进来,极自然的拿过雷狮手里的焊枪放在一边工作台上,再递了毛巾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雷狮揉着汗湿的头发没说什么,等卡米尔把外衣手套挂在衣架上才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:“创可贴和镊子在工具箱里,木刺处理不了就来找我。”
  



  偌大一个工作室的光线却很差,昏暗的灯泡照出模糊不清的器材、零件和半个飞艇金属外壳。
  
  这种灯光,也不知道雷狮是怎么看到了卡米尔拿起焊枪那一瞬的皱眉。
  
  他平时关心卡米尔的紧,可偏偏要趁着那一股少年人的矜持劲儿不显露出来,非得端得四平八稳的给出一个“朕知道你受伤了,退下吧”的表情。
  
  ……结果他还是不想看着卡米尔蹲在那么一个小角落、不得已眯着眼观察手心,对着昏暗灯光闭气凝神拿着镊子挑木刺。
  
  卡米尔一身衣服再素静也是贵族的行头,蹲在一堆沾着机油的零件旁边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惨。雷狮手上一抖,一个焊缝就跟蜈蚣似的在金属外壳上巴着。
  
  
  

  雷狮干脆直接收工,擦干净手弯腰拍了拍卡米尔肩膀,自己披上外套大步走在前面,也没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跟上了。
  
  卡米尔看着他,觉得有点想笑。
  

  雷狮总是一个笃定他会追随上来的人。
  
 

 

  佩利之前就被支去回收站收一些关键零件,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们都会很默契的回雷狮家待着。买菜、做饭、吃饭、休息,也就在这种时候卡米尔才抛开那些贵族教条、像是有点人气儿,雷狮也乐得和对方心平气和的聊会天。
  
  雷狮年龄15,站在那里比17岁的卡米尔还低上些许,青涩眉目间却有了些锐气逼人的锋芒。他们发色极接近,性格却是天南海北一般的迥异。
  
  他这个年纪正是学不会入鞘敛息的肆意妄为,若是普通的愣头青绝对惹人厌,可偏偏雷狮这副折不断傲骨的样子却让旁人觉着理直气壮,一来二去反倒是给他营造了一种“不是池中物”的气场。


 

  
  他像是突发奇想一样回头调侃卡米尔,笑起来细眉挑的极锋利:“你上次不是说,你家那个烦人大哥总是挑你晚上看书的时候吩咐下人吹灭烛台么?我给你整了个好玩意儿。”
  
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终于卡米尔也能面不改色的拿雷狮打趣:“哪种好玩意儿,是上次那种能把人搞残疾的,还是上上次那种干脆让人死无全尸的?“
  
  雷狮呲牙,露出一个有些血腥气的笑:“是他们自己非要上赶着找死。”找你的麻烦。







 

  
  一路上都极安静,卡米尔想着雷狮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皱皱眉,鬼使神差的开口:“大……雷狮,你将来想做海盗吗?”
  
  他说完就觉得自己唐突,正不动声色的想着怎么圆回来,连“我昨天刚刚心血来潮看了一本航海史”这种烂理由都编好了,反正他说出来对方也就信。
  
  雷狮正拿着洋葱去结账,没太注意这个问题蕴涵的刀光血影,顺口就回了他:“做海盗应该是挺有意思吧。”
  
  然后雷狮就去旁边卖土豆的摊子蹲着,对他来说这种在雷王星被忌讳的问题还没有晚饭重要:“卡米尔,给我扯个塑料袋。”
  
 


 

  于是卡米尔也就释然了:“晚饭吃咖喱吗?”
 

 

  雷狮:“成,你做。”
  
 




 

2.
  



 

  雷狮是在去年认识了卡米尔,他彼时比现在还要狂傲,拍着桌子和人拼酒——底层人民的娱乐活动大多粗俗,雷狮也参与,可他天生就有那么一股倨傲劲儿、不为娱乐只为输赢,是隐晦的不入俗流。
  
  也就是在这个酒吧,卡米尔找到了微醺的雷狮,给他下了一个匪夷所思又简洁明了的订单:在两年内打造一艘小型飞艇,价钱你开,能坐四人。
  
  雷狮对这个陌生贵族的回复更简洁明了:滚。
  


 

  卡米尔当时表情实在是太刺眼,雷狮就是当时脑子昏昏沉沉也记住了那份外放的情绪。以他的脾气、这时候多半转身就走,可是对着那张五官竟和他有些相似的脸,雷狮站起身却没狠下心直接离开。
  
  他揉着太阳穴,难得认真解释给这人听:“……我不接贵族的单,一个两个都事儿多。”
 



 

  雷狮到底还是年纪太小,14岁的身体对于酒精接受度太低,最后还是在酒吧支着脑袋睡着了。就是睡过去也是警惕心极高,瘦削的肩膀绷的死紧,也不知道那一颗青涩的心里塞了多少东西。
  
  结果这个小贵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亲自把他送到宾馆,给雷狮放好一浴缸热水、给他做醒酒汤,又静静的坐着等了他一晚上。且业务极其熟练,像是知道他那些细节处的龟毛脾气,热毛巾一定是折叠整齐,枕头不能太软。
  
  第二天雷狮阴着脸起床——他是喝醉了又不是失忆。他三下五除二的把卡米尔制服在地板上,没变声的喉咙逸出愤怒的低吼:
  
  “……你他妈最好别对我有什么企图,我知道贵族都有些恶心的爱好,我雷狮永远不会被任何人脖子上套个链儿当金丝雀养。”
  
 


 

  那眼神,上辈子从来没属于过卡米尔,这辈子在一个年轻气盛且青涩得多的雷狮身上却感受到了。他想想觉得也是补上了一份不可说的遗憾,摁下那份委屈大度的原谅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三岁的大哥。
  



 

  卡米尔争取雷狮信任的时期大概断断续续持续了有半年,成功也多半是看在他虽是贵族身份却没什么贵族脾气、稳重内敛,冷静自持,对雷狮从来没想着隐瞒。
  
  雷狮最后也有几分以心相交的意思,默认接了卡米尔的订单,在后门仓库里开始了“天才是怎样在法律边缘大鹏展翅”的人生。
  
  半年后卡米尔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佩利,扔给雷狮做下手。雷狮对于这种“疑似贵族往自己身边安插眼线”的行为却接受良好,他似笑非笑的抬着些头问卡米尔:“是你的人吗?”
  
  卡米尔注视着对方仿佛装了璀璨银河的紫眸,认真的回答:“不是。”
  
  雷狮:“那就用着吧。”
  




 

  雷狮转身回了仓库,少年的身条长的极快,几个月过去就窜了一大截。15岁的雷狮和17岁的卡米尔几乎要一样高,眉目间也染上了戾气。雷狮近期手上一定沾染了人命,雷狮没说,卡米尔也就没问。
  




 

  只是有那么一次,卡米尔问他需不需要枪支。雷狮直截了当说不需要,他不想动静太大。
  
  卡米尔看着面前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写着“肆意妄为”的雷狮,再想想上辈子那柄能掀翻凹凸大厅的雷神之锤,突然笑了。
  
  雷狮看过来,想清楚卡米尔在笑什么之后没好气的揉乱了对方的头发:“我又不是学不会屈伸,动静大了那我还能走吗?”
  
 


 

  他看着卡米尔那个笑容,伸手过去全是心里那点发痒的情愫作祟,下意识揉上对方柔软的发丝。他们挨着极近的坐着,雷狮上半身倾过去,是一个适合接吻的距离。
  
  卡米尔一时恍惚着把两个雷狮在心里重叠,极乖巧的任雷狮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翘,两个人都像是不觉得年少些的雷狮做出这个举动有什么违和。
  



 

  卡米尔静静看着旁边的雷狮,对方不好意思却反而直接了当把卡米尔的脑袋别过去,行为处事就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劲儿。
  
  雷狮:“我有时候也挺好奇的,什么样的贵族家庭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叛经离道的儿子。”
  
  卡米尔:“大哥觉得我寡言少语、胸无大志,二哥觉得我冷静理智,不管哪个都不和你的评价沾边。”
  


 

  
  雷狮大笑。
 


 

  
  雷狮:“雄狮从不与羚羊为伍,你如果真的如他们评价那样、我恐怕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挡路。”
  
  卡米尔怎么说都是雷家的人,他骨子里那股遗传来的狠劲儿压的极好,却不是没有。上辈子他是贫民窟出身的私生子,入了皇宫这种吃人的地方遇强则刚,最后也和雷狮干脆的一起叛出皇室、拿那张凶险的通缉令当垫泡面的报纸。
 

 

  
  雷狮最后的评价,和上辈子几乎一模一样:“你在这个地方待不住的,格局对你来说太小了。”
  
  
  





 

  
  ——上辈子,闪闪发亮的三皇子殿下踩在他家墙头叉着腰,耳上水晶的饰品还在叮当作响。显然他是从自己的成年礼上直接跑出来、猩红的衣袍滚着金边,连头上象征皇子的皇冠都没来得及摘。
  
  雷狮直接甩掉那玩意儿,卡米尔就看着紫水晶的皇冠碎了一地,细碎的泛了几下清冷的光,就成了一堆死物。
  
  雷狮也是那样肆意的笑,只是多年的皇子生涯让他多了一份贵气和狠戾。



 

       两个雷狮重叠又分开,一会儿是18岁的成熟,一会儿又是15岁的青涩,兜兜转转,像是都在问卡米尔当年那个问题:
  
  





 

  “——这个地方待不住了,你要不要和我走?
  
 
  



 

         我这一次也陪你走的话,你也会死吗,大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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